说,跟我爸妈说,跟你爸妈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小三……”
“说到底,你还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冷半清的男人,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冷半清转过身,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接受不了,所以不可以分手吗?”
“你现在也可以不需要承受我的坏脾气,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是啊……”他冷笑一声,“我现在的确非常好,只要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我过得非常自在。”
冷半清转过身,泪水从眼尾落下,她就是接受不了蛇,接受不了他把人看得那么轻。
他作践别人,何尝不是在作践自己。
手放在门把柄上,低头的瞬间,悄悄擦走眼睛上的泪水,打开门,向外走去。
刚开门,就看见站在包厢右侧的一群男人,反手关上门,走过去。
她的眼睛扫视一圈,“刚刚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