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恋爱脑,说的就是宫家男人,痴情?那是两个极端,一个痴情得一叶障目,一个痴情得沾花惹草,互不相让。
她嗤笑一声,想到宫家的执刃,都是那样的人,要是没有她,来个无锋的细作混在新娘里,保不准就爱上了,她爱宫尚角,可非常清楚,男人,最不可信。
没看见吗,都舍得让宫远徵给她当不值钱的外室,就是为了哄她开心,他那点可怜巴巴的爱情一文不值,她的也是,宫远徵的也是,宫子羽的更是。
如果宫家人不行,那她呢?
她来做这把刀,这把守着她桃花源的刀,杀了无锋,她要做执刃,想来宫远徵宫尚角宫子羽是不对反对的,对了,还有她亲爱的宫紫商姐姐,她一个外族人不配当,可若是她有宫家血亲呢?
她眼神一暗,捂上自己的腹部,她学艺不精,在宫远徵和宫尚角之下,宫子羽还没试过,但怕也是不行,只能另寻他路。
她要一个孩子,应该是够的吧?最好都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她嘴角微微上翘,孩子……
相隔一天的床事,谁能分得出来孩子是谁的呢。
她被宫子羽拉到了厢房内,她撒娇点了很多酒,宫子羽拦不住她,只能无奈地坐在旁边看她胡闹,她又要点些人进来弹曲跳舞,宫子羽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子羽哥哥,这个姑娘好漂亮……”她黏糊糊地靠在他肩膀上,眼神有些迷离,女子香与甜腻的酒香混杂在一起,萦绕入鼻,他闻着竟是醉了三分。
“漂亮漂亮,别喝了……”宫子羽握着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