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侧的女子毫不避讳地褪去衣物,抿着嘴唇移开目光看向别侧,耳尖微红,到底本性还是个不知所措的小少年,伪装的修为还是不到家。
他无措地抓着身下的正红绣着戏水鸳鸯被子,勉强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模样,凤天情绪不太好,就算他们名存实亡,但该干的还是得干,这有关女子尊严,她抿着唇闷声道。
凤天嗯。
萧凛还有,少与父皇吵闹,这是在盛国,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他想到她先前那般作态,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一句,眼皮刚挑起,却发现她衣裙随意地丢在他脚上,她依旧没穿上那红色亵衣,便慌乱地移开目光。
凤天孤能吵,自然是有那个资本。
萧凛那你最好能一直有这个资本。
萧凛气笑了,阴阳怪气地怼着她,她还是那个她,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她非常诚恳地点头,她会一直有的,会的。
凤天自然。
这种底气,不知是哪来的底气,倒是让他满脸的燥意消了一些,她这个人好生矛盾,话语自负到让人心烦意乱,可做派神态看上去又不像如此。
瞧她坐在床上,神态有些疲倦,连妆容也无心情卸去,他低垂眼眸,暗自松了一口气,想来今夜也不会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