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不屑一顾,上前一步,纤白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腰间白兰玉佩,饶有兴趣地握住又放下,好似逗弄一只白虎幼崽,声线此起彼伏,要不是内容饱含杀意,还真以为做些奇怪之事。
凤天你舍得吗?孤可听闻,你可是还想把正妻的位置给她,可你父皇说她身份不够,也是,不就是一个妾生出来的嘛,被人忽视的滋味可不好受……
萧凛够了!她没招惹你,你何必对她侮辱之此!
萧凛听不得她这般说心上人,庶女怎么了?庶女也不是她能选的,为何这世间人人看中嫡庶之分?他极为气愤,可娇贵的六殿下却忘了,他自己就是享受着嫡庶之分带来的好处,也忘了自己就是占据了这世间最好的身份。
凤天本殿下最厌恶的,就是妾出生的玩意儿,看不清身份还妄图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既然六皇子如此喜欢,那本殿下就将她毁去。
凤天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妾生的就是上不了台面,如那侍夫一般,自幼欺压她,还妄图侵占她;如那愚笨又贪婪的母皇一般,借着她父君登位,转头又打压他,又听信谗言,废了她筋骨,将她随意丢给那当上贵君的侍夫。
萧凛凤天!你是想与我盛国开战?
萧凛狠狠地拉着她手腕,她为何如此恶毒?冰裳并未招惹她,她为何要如此?但这话一出,他自己也难以下台,要是被父皇知晓,他也要被降旨怪罪,父皇的性子他最为清楚,可今日果真气急了。
凤天萧凛啊,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来,也不怕你那父皇听见了,心生不渝,他还没死呢,这盛国也不是你的盛国……
凤天被逗笑了,笑得格外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