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难将眼底的锐利悄然收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探寻，目光却已如探照灯般在对方身上细细扫过。
“小妹妹似乎懂得很多？”
“我是个成年人，嫁人之前还是个老师。”
听到这句话，苏难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瞬间明白了张海月话语中深藏的含义。
是老师就要观察学生的情况，不管是心理，表情，动作等等，这些都要观察到位。
不得不说，张海月很会找位置，从那一番话里面，那么苏难可以理解为，她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就相当于是课堂上面的讲台。
这个位置不算高，但是能够做到纵观全局。
苏难不知道“关根”有没有和他说过他们的目的地？不过姑且应该是没有。
“你们要去做什么呢？我看得出来，那些人，看似听那老头的，可要真抡起来，只要你一句话，那些人能够全部对那老头拔刀相向。”
张海月带着一丝疑惑，微微歪着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但这凝视只是转瞬即逝，她很快便将视线重新投向了远方。
“相比于你对我们的好奇，我倒是也挺好奇关大老板的。”
“他？你问他就好了啊，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哪知道，说什么度蜜月，结果就来了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刷视频刷不了，打游戏打不了，连看小说都看不了，信号都没有。”
看着张海月脸上毫不掩饰的怨念，那副模样与之前的高深莫测截然不同，苏难心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行吧，小妹妹，早点睡，说不定明天的路更难走。”
目送着苏难渐行渐远，张海月却并未急于去找吴邪他们，而是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投向了队伍中，那个始终躺在车里、被人称作“酒鬼”的男人。
车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将狭小的空间染上一层暧昧而朦胧的光晕。
那“酒鬼”的身影，透过车窗清晰可见。
自上车起，他便一直半躺着，将酒壶紧紧抱在怀中，就像抱着什么宝贝一样。
一路上，除了偶尔翻个身，发出细微的响动，他便再无其他动作。
“吴邪，那酒鬼他不用吃饭，不用上厕所？”
刚从吴邪那里学了些行走江湖的门道，特别是如何挑选值得信赖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