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和梁湾脸上满是藏不住的不情愿,可偏偏又不能将这情绪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
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憋屈,摆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硬生生将那碟子里的臭豆腐一块块咽进了肚子里。
臭豆腐刚一入口,一股浓烈的臭味便率先在口腔里炸开,紧接着,那股子齁人的咸味也紧随其后涌了上来,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味。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还得强撑着挤出笑容,对着吴邪他们连声夸赞这臭豆腐味道绝佳,好吃得很。
可实际就是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难吃。
用三个字形容,那就是很难吃。
四个字,非常难吃。
一口下去感觉放的盐超标,嘴里咸到发苦。
黎簇觉得现在他或许还得感谢一下吴邪的好心,竟然没有强迫他月奴姐吃,不然就这味道,估计害人不浅。
另外他还得谢谢吴邪,要不是面前这个叫吴邪的人,他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就在黎簇紧紧闭上双眼,狠下心咬了咬牙,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这碟散发着怪异气味,吃起来更是难以下咽的臭豆腐一股脑塞进嘴里的那一刹那。
他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手牢牢按住,连带着眼前那一小撮臭豆腐,也被身旁的张海月伸手推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
而张海月则是目光炯炯地紧盯着吴邪,脸上不见丝毫慌乱,用一种异常冷静的语气开口说道。
“与其在这里想着折磨一个孩子,不如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张海月此刻说的这番话,既是特意讲给黎簇他们这些人听的,同时也明显是说给吴邪听的。
有的时候张海月都觉得自己挺双标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自己做个谜语人可以,但是不允许别人要求她办事,却对她说话一知半解。
梁湾只觉得今天这短短一段时间里,自己过去几十年形成的三观像是被人反复揉碎了又重新拼凑,来来回回刷新了不知道多少遍。
先是见到了那些她以为这辈子不可能涉及到的行业,那些黑色地带。
再就是看到了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女人,她隐约记得好像是那个叫黎簇的半大孩子的老师吧?
可现在的人民教师胆子都这么大了吗?
你瞧瞧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