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事情都捋顺想透之后,张海月彻底放飞了自我。
既然怎么都联系不上吴邪,她索性就不再费那个劲。
既然不用再给黎簇他们辅导课业,她也干脆也不管了。
自家的孩子有这么多个爹细心照看着,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去,跟着一群叔叔伯伯学习,不用她多操心。
而她自己呢,手里有钱,时间又充裕,便趁着没人留意的间隙,干脆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等到张海楼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张海月的行李少了大半,常用的物件也不见了踪影。
再想起她一整天都没露面时,才惊觉人早就跑没影了,这时候不管想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再说黎簇他们几个,考完试之后便一个个缩着不敢去见张海月。
尤其是黎簇,偏偏住张海月她楼下,每天出门进门都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要搁在以前,他巴不得天天黏着张海月,哪怕她整日待在楼上不下来,他也得找个由头跑上去见一面才甘心。
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啊。
一想到考试时那些像天文一样的题目,再想到自己凭着感觉瞎蒙上去的答案,黎簇心里就发怵。
想去见她,脚却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开。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觉得自己压根没脸去见人家。
人家兄妹几个齐上阵辅导他们功课,学习,结果他们就搞成这样。
思来想去,黎簇索性胡乱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又溜到苏万家里躲清闲去了。
和黎簇、苏万那两个蔫头耷脑的模样不同,杨好反倒觉得这次考试没什么棘手的,心里头底气足得很。
等到成绩出来那天,他揣着印着漂亮分数的成绩单,脚步轻快地往张海月家赶,满心都是想在她面前好好邀个功。
毕竟这成绩里可有不少她辅导的功劳。
甚至要不是她辅导,他甚至连再读书的机会都不会有。
可等他兴冲冲地走到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透过那打开通风的窗子一看,瞬间感觉整个人天都塌了,屋里早就空无一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杨好又去了好几趟,屋里始终冷冷清清的,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要不是他之前常来这儿蹭辅导,对屋里的摆设熟得不能再熟。
又清楚自己的成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