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望着那群自己手把手教了一个学期、此刻正陆续步入考场的学生,张海月心里五味杂陈。
她觉得,到了现在这时候,或许除了时刻悬着心的孩子家长,这世上最紧张的人,估计就是她们这些老师了。
这紧张的心情,张海月觉得比当年自己考试啊,火都还要紧张。
应该说当年她在族里考试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当时她都是抱着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挨罚的心理。
“阿月你也别紧张,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只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相比于张海月和张九日,张念就显得看淡了许多,虽然确实是由他们教导出来的,但是又不是他的孩子,他紧张个啥?
“张念你闭嘴,现在别说这种晦气话,他们要是考不过,黎簇下一年就要重读,吴邪什么都没和我们说,如果他是想要等这孩子毕业以后再拉着小子过去的话,也就是有可能我们又得教他一年”
听着这话,张念莫名觉得他还是紧张一些比较好,他不太想面对那几个连数都算不好的晦气玩意了。
想到这些天来他和张海月他们一起教那孩子,前几十年掉的头发都没这半年掉的多,全是被气的。
一边觉得那两小子蠢,一边还得用心教导,还得心里安慰自己,幸亏是他来了,不然靠张海月一个人,估计更难搞。
“知道了,要我说那吴家小子选什么人不好,偏选了个没毕业的,就那蠢样他能会什么?带着他一起下墓,我都害怕给个C4,他或许会在密闭狭小的恐惧里面引爆炸。”
单凭着张念口中那些零碎的描述,张海月试着在脑海里凭空勾勒那幅场景,才刚想象到一半,就觉得有些不忍再往下想了。
试想一下,要是在那种密不透风的封闭空间里引爆C4炸药。
那剧烈的冲击波和瞬间燃起的烈焰根本无处扩散,这不就跟自己亲手把自己置于爆炸中心、主动朝着毁灭冲过去没什么两样吗?
要真有人这样做,他是这个(??向上竖着的大拇指)
要是他还能活着?那他更是这个(??向上竖着的大拇指)
位于那样密闭空间里面,C4竟然没炸死他,那C4是这个(??向下竖着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