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刚从冰箱里取出一块还带着凉意的奶油蛋糕,此时此刻刚好就撞见张海月进来。
他立刻将一块放到张海月面前,之后摆出副大爷般的随性姿态,大摇大摆地走到张海月对面那张雕花红木椅子上坐下。
一条腿刚要悠哉悠哉地搭上雕刻着复杂花纹的椅子扶手,就被从里屋快步走出来的张海侠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了下去,那力道让他“哎哟”一声把腿收了回去。
“虾仔,你干嘛,干妈,你看他~现在坐都不给人坐了~”
被结结实实拍了一下的张海楼立刻皱起眉头,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满瞪向张海侠。
嘴角微微撇着像是受了委屈,紧接着他迅速转过头,冲着刚放下包的张海月故意拉长了语调,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告状意味。
眼神还偷偷瞟向张海侠,仿佛在说“你看他欺负我”。
那模样,张海侠看了只觉得刚刚下手的时候应该一下子把他腿拍折了才对,早知道他又是这死德性,他就不该下手这么轻。
“现在应该已经快10年了,对吧,当初我带回去的那叫阿宁的姑娘,算一算时间,合同应该也快到期了,我这准备了一笔钱,虾仔你回去以后等合同到期就顺带交给她吧。”
张海月压根没理会张海楼那点小情绪,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自顾自陷入了沉思,思绪飘回了几年前的一段往事。
他们当年组队前往塔木陀之前,她和阿宁做过一桩交易的旧事。
她在心里默默掐指算了算日子,从那次塔木陀行程结束到现在,恍惚间竟已过去这么久,似乎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
“那笔钱........”
“那笔钱从我账户上划给她,毕竟总归是我拉进来的人,不计族内给她发的那些钱,以及各种补贴,我这笔算是散伙费,这笔钱她以后出去了,要自己打拼也好,找个地方定居过完后半辈子也好,不大手大脚够她用的。”
“好”
张海侠听完后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自己了然。
随即不动声色地将这件事在心里仔细记了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心里已经盘算好等晚上回到住处,就立刻着手梳理细节、安排后续的事情。
张海月这儿总共收拾出6个房间,大家心里都清楚她接下来怕是要忙得脚不沾地,便心照不宣地特意留出一间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