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些藏海花每80年就成熟一次,那些“夜王的眼球”实际上就是这些与藏海花形成共生的寄生虫,我们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掉这些藏海花。”
“这一个所谓的青铜门,其实就是张家人阻拦那些寄生虫去到外界的一个屏障,藏海花的成熟根茎便会从这些寄生虫身上剥离下来,没有了束缚的寄生虫会去到外界,我说的没错吧,阿月姐”
吴邪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盘桓许久的猜测条理清晰地一条一条列举出来。
每说一句都刻意停顿片刻,目光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死死锁在张海月的脸上,连她眉梢微动、唇角轻抿这样细微的变化都不肯放过。
可让他心头一沉的是,张海月的脸上始终平静无波,完全没有他预想中该有的惊讶、慌乱或是闪躲。
就像是,她早就猜到了他猜到了一切事情一样。
“吴邪,看到你的成长,我很欣慰,我相信你现在猜到的一定远比你说出来的更多,你猜的不错。”
听着吴邪条理清晰、句句在理的分析,那些环环相扣的推理既精准又不失分寸。
张海月紧绷的嘴角缓缓舒展开来,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原本略带严肃的脸上渐渐漫开一层真切的欣慰,连眉宇间都染上了几分释然的暖意。
这一刻她觉得,那个从第一次下墓就像个小傻子一样,甚至嘴里说什么“文物上交国家”的小白,真真正正的长大了。
长成了他爷爷当年和他们讨论时候想要他长成的样子。
他开始学会自己思考,思考每一步是否是他人给他设计的一个坑,为什么要设计这个坑出来?目的是什么?他在其中有着什么样的作用?
张海月知道成长的路程很痛苦,可她也同样知道,所有的黎明,在黎明的前夕都需要有无数的人的努力才能获得。
在黎明到来之前,不可能会有人能够真真正正的做到一辈子天真懵懂。
吴邪是,吴三省是,吴老狗是,她,他们,甚至于他们的家族,张家,吴家,解家,甚至于牵扯进来的黑瞎子。
在涉及到一点事情开始,就已经在“它”的监视之下,除非死亡,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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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按照我原本的设想,藏海花雪山这一段应该上星期就结束,我自己都没想到,写到这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