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杏瞬间恍然大悟,心里一合计觉得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对于他们这边的人来说,那也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生活而已,大不了以后再重新安排人轮流留在这边驻守当守箭人而已。
在和张海杏兵分两路分开以后,张海月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她脚步匆匆地朝着位于他们南部多年来暗中苦心孤诣经营多年的秘密据点赶去。
“你这学了这么久学得不行啊,要是被你妈知道你学成这样,到时候你爹我可就得挨打了。”
“啧啧啧,还爹呢?阿月姐她也就把你当儿子而已,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哪怕不是爹,但是既然你叫阿月一声姐,那我也算是你姐夫,你好好学吧,呵大家相处这么久才只会这三种语言,咱们南部可是要经常到世界各地解决事情的,就你这样的到时候都没人敢派你出去。”
张海月才到达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的两道熟悉的声音。
一下子便认出那其中一道不就是张海楼那傻逼吗?
她清晰地记得,出发前明明特意吩咐这家伙留在厦门原地待命。
念及此处,张海月心头一紧,脚步急促地冲进屋内,甚至无暇顾及另一侧坐着的孩子,径直单手提溜起张海楼的后衣领,像拎起一只慌乱的幼兽般,拖着他跌跌撞撞地往院子里拽。
“我之前跟你怎么说的,让你看着虾仔,照顾好他,你现在倒好自己跟着过来了,你自己来就来吧,我也不会说什么了,你还把孩子给带过来了,怎么你想死,还要拉上一个孩子来垫背?小孩子早上要去学校上课,放学还要训练,还要学习语言课程,你突然来这一下,他的安排全被打乱了。”
张海月强压着胸腔里翻涌的怒火,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猛地将张海楼整个后背撞向墙面,瓷砖与布料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的脸,瞳孔里跳动着炽烈的怒意,食指狠狠戳向他的肩膀,一句一顿地细数着他这贸然之举究竟搅黄了多少苦心经营的布局。
她对于她管理的每一个人训练方式自然都有着她自己的安排。
就比如刚刚那孩子,张海月记得这个似乎是她前段时间带回去那个孩子,听说比较好。
最适合的便是做一些需要用到他耳朵的事情,比如窃听机密等等,对于这个孩子她的安排那当然是将他送去学校。
毕竟正常人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