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侠我相信干妈为人,她们是去干正事的,哪会像你一样还得搞那么多事情。
张海侠至于当年我们和干妈那事,要不是你闯进来硬要一起,根本不会又那一说法
意思很明确,要是当年没有你闯进来,要是她脑子和平时一样完全清醒,你看她会不会同意?
当年那件事之后,他们难兄难弟被干妈吊起来打,至今他都是记忆犹新。
张海楼这怎么能怪我呢?我那是为干妈排忧解难,而且咱们兄弟俩不分彼此嘛。
话音刚落,刚刚从地上爬起身来的张海楼,脸上挂着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张海侠的肩膀,那副神态、那番动作,仿佛他口中所言句句属实,没有丝毫虚假。
若不是张海侠知道自己是当事人,还与张海楼有着多年的相处时光,对他的为人和说话风格了如指掌,恐怕真的就要被他这番天花乱坠的话语给蒙骗过去,信以为真了。
什么兄弟不分彼此,他倒是想分彼此来着,结果这家伙对他们倒是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还排忧解难,就因为这家伙,干妈才多了一些没必要的难好吧。
这要是一群人西天取经,九九八十一难,带着他张海楼,没难他一个人可以凑一半的难。
张海侠我这边也不需要你这样照顾,干妈的安排我自然会遵守的,最近盘口倒是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你可以收拾收拾去找干妈,放心吧,我不会跟着去的
最多就是等大家事情做完了去接人而已。
所有把人守好。
张海楼好嘞,有你这话兄弟放心了,那我今晚就走?
尽管张海侠将后续的话语咽回了喉咙里,并没有完全吐露出来,但张海楼还是凭借着多年来的默契,一下子就领会了其中深意。
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抑制不住的喜悦,那双眼睛都亮了起来,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抓起放置在桌上的苹果,张开嘴狠狠地咬下一大口,汁水四溢间,满心的欢喜仿佛都要从眉梢眼角流淌出来。
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要收拾什么东西,要带什么,要怎么样才能给那个张海客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正宫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