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血缘关系,有什么好奇怪的,就比如我和张九日他们也算是远房亲戚,只要在张家,随便碰到一个人那都有可能有血缘关系,收养回来的另说。
张海月和那张启山有没有关系,张念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张海月和海字辈以及山字辈这两个辈分高层一定有关系。
远在杭州寂静的亭子内,本就不算宽敞的石桌,其上的位置几乎有一半都被密密麻麻地摆放了如小山般的册子。
张海月坐在石凳上,面前放着一台电脑,一只手在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
她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册子,细看之下便能看出那册子上密密麻麻全是数字,以及各种记录赫然便是一本账本。
就在石桌的一侧,紧挨着摆放着另一张桌子。当目光扫向那张桌子时,便会发现那上面的情形与石桌这边相比,实在是半斤八两,好不到哪儿去。
只见那张桌子的表面上杂乱地堆放着厚厚的一摞账本,粗略一看,数量竟比石桌那边的账本多出了一倍还要多,显得颇为壮观。
一阵凉爽的风悄然袭来,轻柔却又有力地拂过庭院中的树木,引得满树的枝叶相互摩挲,发出哗哗的声响。
地上枯黄的树叶也被这风裹挟着,悠悠地飘向了庭院的其他角落。
然而,这股能轻易吹动树木和落叶的风,却无法吹散此刻萦绕在张海月心底的那一缕浓浓的烦躁情绪,那烦躁如同扎根在她心底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
张海月妈的,吴三省,解连环,吴邪,一群傻逼,没时间做就不能请人来做?心急又要自己来,做得不伦不类,真账都没完全做明白,还学人家做假账。
在极度愤怒和急躁的情绪驱使下,张海月猛地扬起手,将紧紧攥在手中的账本狠狠扔到了桌子上,随后便忍不住张口骂了起来。
一直以来张海月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种高人风范,可是看着那堆烂账,高个屁,她现在只想逮着解连环和吴三省那两傻叉一人给他们来一脚。
张海客阿月消消气,吃点水果,剩下这些我来就好,为了这群不相干的人气坏身子不值得,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凭借吴三省和解连环他们忙着遛吴邪的性子,这事情必然没多少时间处理。
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张海月,张海客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她。
一边说着话,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