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吴山居尚有一段不短距离的一处住宅屋顶上,一道身影站在围栏前,双手稳稳地握着一个望远镜,正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吴山居内那副要死不活模样的吴邪。
良久,此人终于缓缓转过身,面向身后那位正慵懒地躺在遮阳伞下躺椅上的女人,缓缓开口,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怀疑与难以置信。
张念那小鬼也是老眼昏花了,这样的人都能选作底牌,选这样的,还不如直接从张家挑选一个小孩得了,要实力没实力,要说文化下墓以后会的不多,教了他几个月,就几年时间白教了似的,现在瞧着这模样,连员工工资都发不起
张念张海月别那么小气嘛,咱们都多少年的交情了,不就吃了一颗葡萄吗?
只见张念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话,一边微微侧身,伸手从旁边郁郁葱葱的葡萄架上轻巧地摘下一颗饱满圆润的葡萄。
紧接着,他不假思索地随手在衣角蹭了蹭,便直接将葡萄扔进嘴里,动作一气呵成。
随后,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极其自然地朝着张海月所在的方向抬起手,稳稳地接住了一颗泛着古朴光泽的青铜珠子。
张海月呵,这是一颗?你今天都摘了多少颗了?你知道我种这颗葡萄多难吗?这是我两百个苗子里面唯一成功的一棵,结果你就一个早上的时间,快给我薅秃了。
张海月从嘴里吐出的话语,虽隐隐夹杂着一丝不满的情绪,然而她的脸上却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意从嘴角蔓延开来,眼中亦是温和神色,丝毫不见有真正动怒生气的痕迹。
那口吻、那神态,细细品来,倒更像是带着几分亲昵之人时的一种抱怨。
张念你不就买了个苗子吗?怎么心疼你那两小奸夫给你种的葡萄了?
张九日就是,不就葡萄吗?就这又酸又涩又小的葡萄,你以前可不怎么爱吃葡萄啊,说籽多懒得吐,过段时间我给你带些樱桃吧,你不是爱吃吗?当年回尼莱斯的时候我就在计划着果园,后来我就买了几片果园特意培养樱桃,和一些你爱吃的水果,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出了那档子事,不过没关系现在你也能吃的,保证又香又甜还新鲜
张九日开口说话时,话语间隐隐透露出些许不满的情绪。
就这葡萄藤上的葡萄,怎么和他那几片果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