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不定还能在这成个家。
以后逢年过节,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饭,有大有小,想想都开心,那样的场景是她十八年来都没见过的,她仅仅在书里见过,她想了很久。
书上说,过春节会欢声笑语,张灯结彩,会亲朋好友汇集,会敲锣打鼓舞狮。
她也曾经见过这样的场景,可那并不是春节,更不是任何的节日,那是那个年仅十三岁的小鬼成为族长那一天。
张海月都不明白,他们高兴些什么,因为得到解药?可是得到解药以后他们做什么呢?他们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吗,那为什么一堆人还得跟着他们,甚至在他们的带领之下又开始了和以往差不多的生活?
只要想到那个小鬼,她的心便如被针刺般疼痛。因为她自己的胆小怯懦,那份本该由她承担的责任,最终却落在了那个小小身躯上。在那个决定命运的日子里,她因恐惧,明明知道了结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小鬼一步步从繁华喧嚣走向孤独荒凉。
“张小姐返嚟喇啦,早晨啊一大早就睇见你出去咯,係买咗乜嘢早餐畀阿张生啊,睇上去仲几丰盛个喎(张小姐回来啦?早晨一大早就看见你出去了,你是买了什么早餐给张先生呀,看起来还挺丰盛的)”
看到张海月归来,楼下的大婶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热情地向她挥手致意。
“冇啊冇啊,就嗰啲囉同平时一样,佢就好中意食返呢啲嗻,又係个烂鬼条仔粥同埋叉烧包,话係绝配喎又唔试下其他(没有没有,也就和平时一样而已,他就喜欢吃回这一点,又是那个艇仔粥和叉烧包,说什么这是绝配,都不愿意试一下其他的)”
张海月一脸笑意地回答着大姨的话。
“大陆嗰边嚟嘎粤语学得唔错啊,食完之后一齐嚟洗衫啊我帮你霸咗个唔错嘅位(大陆那边来的吗?粤语学的不错呀,吃完以后一起来洗衣服啊,我给你占了一个不错的位置)”
听到这话以后,张海月连连答应,这位大姨是张海悦来这边以后认识的,也算是香港这边的本地人,人不错也热心,帮忙占位置啊,自然是最好的。
将早餐轻轻放在桌上后,张海月缓步走到床边,目光柔和地注视着醒来以后正在梳洗的张海客。她俯身,自然而然的给他整理起衣服来。
“杏这一大早就出去了?”
看到独自归来的张海月,张海客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