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汽车缓缓地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两旁的树木似乎在不断地向后退去,形成一道道流动的绿色背景。
随着时间的推移,道路上的其他车辆也渐渐稀少,直至最后,汽车抵达了一个宁静而温馨的场所,它的外观朴素,仿佛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一般。
吴邪.三叔,我们这次到了?楼哥咱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地方看着就像个农家乐一样。
看着车辆停下,吴邪疑惑的向着身旁的吴三省询问道。
张海楼反正我没错,你三叔给的地点说的让我们来这一趟
吴三省你这傻小子来这里人是为了什么?当然是来接人了,你以为你三叔会打无准备的仗,你三叔我也是带帮手的好吧。
吴三省率先迈步下车,吴邪与Hight少紧随其后,三人步伐间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默契
张海月哟,怎么样楼哥,这称呼听着还不错吧,多听听回去就没了,回去以后别人对你的称呼就变回张海盐,楼鬼,阿槟,瘟神了,这些称呼听着就不吉利。
张海楼我个人只对一个称呼比较执着,干妈不如叫声“夫君”来听听,我听张海客可是说过你这样叫他了,不对,我要个特别的张海客叫“夫君”不如我紧跟时代要个“老公”这个称呼怎么样,我真是个天才,这个称呼真棒
张海楼至于其他的称呼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不在乎
张海月少贫嘴了,我们可是去干活的。
张海月不过我好像看到你担了,你要不要去给他跪一个
张海月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透过车窗,锁定在那幢房屋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立的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鬼似乎也在看着他们这个方向。她嘴角轻轻上扬,转头对着身旁的张海楼笑道。
张海楼什么意思,什么是担,谁这么大胆竟然还要小爷给他跪一个,鬼来了我都要他给我跪一个,让我跪他,没门。
听到张海月的话,张海楼顿时火冒三丈。他家阿月说的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要求他下跪!他这一生,只对天地、干娘和妻子下跪,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人或事能令他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