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女的精心引领下,张海月与黑背老六步入了一个房间,这里的一切已依照他们的细致要求早已布置妥当。
张海月把衣服脱了
一踏入房间,张海月立刻转身对身后的男人发出指示,她的双手在桌上的药材间灵巧地舞动,不时地从腰间的小包中取出一些物品。她仔细地将这些物品分成两份,精确地调配好比例后,将其中一份递给了在门外耐心等待的侍女。
张海月怎么还没脱?把所有衣服脱了进水里
张海月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黑背老六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他身上的衣物与之前别无二致。尽管之前已经吩咐过他脱去衣物,但他似乎一件也没有照做。
黑背老六你还在这里
张海月在就在呗,让你脱你就脱,弄的好像谁没看过似的,不就一具身体,都那样也就长短不一而已,医者眼中无性别之分。
张海月的眉头轻轻皱起,目光落在仍旧站在那里、显得犹豫不决的黑背老六身上,这人怎么回事儿?睡大街都睡了,还怕一个脱衣服?
黑背老六你看过别人?
张海月很奇怪吗?我都二十多了,还学过医看过不是正常吗?
张海月面露疑惑之色,不明白为什么黑背老六会觉得很奇怪的样子。
在她这个年纪,许多年轻女性早就已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如果张家昔日的辉煌依旧,那么现在家中的孩子想必已经成群结队在练发丘指了。遗憾的是,自从张家族人获得自由之身以后,家族的子嗣就一直不多,大家也没有了活着的目标,每天浑浑噩噩的,近年来更是连一个新生儿的啼哭声都未曾听闻。
张海月快脱,磨磨唧唧的要是你不来我不介意亲自帮你脱了,别浪费了这水温,洗干净些,过程会挺痛的。
张海月算了,既然我在这你放不开我去叫副官或者佛爷来,总归需要一个人看着的,进入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多痛多难受都不要起身。
张海月将药材逐一倒入浴盆中,热气蒸腾间药香四溢。见那男子依旧纹丝不动,她终是轻叹一声,言语中透着无奈,轻轻转身离去顺带关上房门。
张日山.阿月,六爷这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