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无比确定,我炮头虽然平日里吃得多了一点,看起来是笨重,但真打起来那也是个灵活的,还不至于左脚绊右脚,有人在暗中隔着距离将东西击中我的腿,对就是这颗珠子。”
被称为炮头的男子仔细地在地上扫视了一番,最终捡起了一颗古朴的青铜珠子递到了唐装男人的面前。
就在这短暂的瞬间,那个一直躺在地上、众人都以为已经断气的陈皮却在此时突然一跃而起,手中的九爪钩猛地一挥,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没过多久,原本站立着的炮头就像一棵被砍倒的树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
随着炮头那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的巨响,同时还有他那圆滚滚的脑袋从脖颈上滚落,砰然落在了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血花四溅,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他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了几步。
陈皮炮头的花鼓我拿下了,小孩你的单老子给你结了
陈皮向空中发出了声音,让人难以判断他是在对已故的春申倾诉,还是在自言自语。然而,不论他的意图如何,这个价值一百文杀一人的单子,终究是完成了。
“小花子,一百文杀一人是吗?我给你一百文,你把他给我杀了”
这是张海月隐隐约约听到的一句话。
张海月将她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眼前这群,估计是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迫成为实验对象的孩子们身上,说他们是孩子,不如更确切的来说他们现在是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在确定目标后,张海月从高柱上一跃而下,动作迅速而精准,用两根手指紧紧地夹住了一个孩子脖颈后依附着的一条虫子。
张海月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张海月轻声地喃喃自语,她的手指猛地一紧,那只紧紧附着在孩子脖颈后的虫子瞬间被压碎,孩子紧接着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在平息了孩子们身上的异常之后,张海月小心翼翼地把从他们脖颈后面捉到的虫子放进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罐子里,接着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寨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