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期.双小钧你昨天回去还好吗?
双小钧删删减减,最终只在微信上打下这几个字,发送给潘笛。
潘笛没事。
潘笛昨天喝多了,对不起。
潘笛虽然酒量小,但她喝醉不断片。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昨天和双小钧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潘笛已经想把昨天骗她喝酒的那个傻逼杀了。
归期.双小钧我们见一面好吗?
双小钧怀着忐忑的心情,将那句话发送了出去。指尖刚一离开屏幕,他便没忍住地开始咬起手指,目光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焦急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复。时间仿佛被拉长了许多,每一秒都像是一种煎熬,他内心的不安随着沉默的持续而愈发浓烈。
还没等潘笛回答,他听见了李自威的呼唤
一笙.李自威归期,打训练赛了!
双小钧又看了一遍聊天界面,叹口气,放下手机走向训练室。
凌晨,双小钧拿到手机,将眉眼间的疲惫揉开,点进聊天框。
潘笛好。
潘笛是在他发完半小时后回的。
次日傍晚七点半,重庆的晚风携着白日余温,轻柔地掠过江面,如同情人的手指,细腻而温存地抚慰着那片静谧的水流。暖意未散的风中,仿佛还夹杂着这座山城独有的烟火气息,与江水相映成趣,勾勒出一幅宁静却不失生机的画卷。
潘笛不喜欢麻烦别人等她,提前到江边等双小钧。
她一米七的个子,根本不矮,但当双小钧走到自己面前,她还是感到了明显的身高压制。
靠,三年没见他怎么长这么高了。
归期.双小钧走吧。
双小钧走到潘笛旁边,不动声色地让她走到里面。
沉默了一路,双小钧开口
归期.双小钧我再问最后一遍,当年为什么离开?
潘笛闷声不响,低着头跟着双小钧。
双小钧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
算了,两个人就这样吧。
潘笛我爸那年贪污受贿,进局子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