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这是人族的规矩,城主最大,得罪了我爹,不管你们有什么计划,以后都别想在此处行事!”
白尧“切记,别下楼!”
清冷的声音仿佛带有余音,让梵樾久久的看着那人的那人的背影,陷入沉思。
两人到了楼下,便看到闯进来气势汹汹的白旬。
白尧“爹!”
原本在气头上的白旬,看到白尧的模样后。
白旬“阿尧,这,你这怎么了,这是!”
重昭“阿尧,谁伤了你?”
白尧的手臂露出伤口被包扎后样子,衣领处的衣物凌乱,脖颈间那抹青紫地掐痕。
白尧“在路上遇到妖怪就被抓伤了。”
白尧看向重昭,重昭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明白尧为什么要说谎,被妖抓伤是意外,那脖子上的青痕呢?
重昭想这些的时候,白旬已经带人除出了不羁楼。
回到府中,白旬请了大夫将白尧的伤口重新检查、包扎,确认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白尧“爹,我没事,放心吧!”
将此一事,白旬便没再提起不羁楼的事情,说了几句话后,白旬便因职务之事离开了。
重昭没走,呆呆看着白尧脖子上那抹青痕,白尧轻轻触碰一下,他都已经能知道自己的脖子被掐的多严重了。
白尧“没事了,过几天就会好了。”
白尧还只是以为重昭在担心。
重昭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白尧“好了,我有些困了,你们两个也赶紧回去休息去吧。”
将白烁和重昭送出门外,躺上床,疲惫感瞬间席卷全身。
—— 夜。
一道紫息出现在白尧的房间然后幻化成一具人身。
梵樾走进床榻,床上的人已然进入梦乡,应是梦到了什么,皱起了眉。
梵樾“让本殿试试你到底哪里特殊了。”
梵樾欺身而下,手指磨磋着被掐地青紫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
白尧“唔!”
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