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一手执伞,另一只手被牵着。
雨天的街市人不多,剩下的行色匆匆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
漫步在雨季的两人,相视于彼此眼中。
南尧“好些了吗?”
宁远舟“好多了!”
宁远舟‘从前孑然一身惯了,但现在发现,失落的时候有人陪着也没那么孤独了,谢谢你!’
两人落脚子在一处馆子。
南尧倒了热茶,递给宁远舟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南尧“所以,现在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远舟“其实你们没走多久,安帝就允许阿盈上塔见我们圣上,可圣上却说要把他救出塔外之后,才肯给我些雪冤诏。”
宁远舟“虽然这件事我早就已经想过了,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难免还是有些失落!”
宁远舟“ 天道兄弟们为他战死天门关,对他而言都是理所应当罢了!”
南尧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到宁远舟的伤心处。
南尧“朱衣卫也差不多,刚才阿姐杀了要谋杀鹫儿的左使,可他死前说的话,却让人觉得悲凉。”
南尧“他说他投靠大皇子,只是为了活下去,因为安帝从未相信过朱衣卫,就算是做到高阶卫使,最多也就只能做个两三年就会被换下来!”
南尧“不过,他说的却是对的,阿姐在左使的位子上待了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南尧“而且,今日潜进朱衣卫总部,我和阿姐在朱衣卫的名册上都已经被抹去了。”
将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宁远舟整个人没了刚刚那般落寞。
宁远舟“其实他们都是一种人,我们圣上呢,冲动鲁莽,轻信太监亲征天门关,为了就是跟章崧夺权,还想要跟天下人证明他是个乾纲独断的天子;安国的那位国主呢,明明知道北磐已经偷偷潜入天门关,还撂着不管,一心怎么想着怎么去抢别国。呵!”
南尧觉得宁远舟肯定不会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些,抿了口茶水。
南尧“那要怎么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