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阿尧。”
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下宁远舟独自呢喃。
*
清晨,南尧醒来时房间已经没了宁远舟的人影。
想起昨晚上的情形,南尧摸了摸昨日脖颈处还略微有些疼痛的地方。
肯定留下印了,而且还很深。
什么也没有最后只找到一条白绫,缠在脖颈处最后将白绫藏在衣襟之下。
南尧直接去找了任如意,当任如意看到南尧脖子上的白绫时。
任如意“你脖子怎么了?”
南尧“没事!”
南尧眼神躲闪的看着任如意,其实心里紧张死了。居然还下意识的掖了掖脖颈上的白绫。
任如意“我看看!”
任如意见他这个样子,于是在任如意亲自动手白绫掀开,南尧来不及阻止。
任如意成功看到了南尧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斑点似得深红色印记,清晰可见。
唯一能想到的人。
任如意“宁远舟干的?”
南尧没有回答,默默的将白绫遮好。
他的无声胜有声。
任如意掏出一个瓷瓶给南尧,南尧接过瓷瓶。
南尧“谢谢阿姐!”
任如意“你啊!”
任如意还不忘在南尧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怎么就被人得逞了呢!
——
大厅,众人一起商议着。
南尧看到已经无事的杨盈,放心了,杨盈似乎也看到了他还对他悄悄摆了摆手。
宁远舟“我和杜大人商议了,这个长庆侯还是可以再争取一下,一软一硬两种方法。”
宁远舟“这硬的呢,就说丹阳王派来的那些盗匪是安国人,然后我们大肆加难说他们包藏祸心根本没有诚意和谈。”
宁远舟“这软的呢,就说那些盗匪的主谋就是和长庆侯不和那两位皇子,他们就是想以此陷害长庆侯,我们再暗示长庆侯只要他帮我们顺利完成任务,我们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