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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姜早捡拾易拉罐瓶子的手差点一抖。
“巴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她喝的有些醉了,脑袋晕乎乎的,说话也变得毫无逻辑性。
“是不是踏雪偷偷告诉你的?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不见你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朝着巴太的怀里扑过去,还不忘打个酒嗝。
“姜早,你醉了吗?”
怀中的女子难得乖巧,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我觉得,其实我没醉,但是我又觉得我有些醉了,巴太,因为我很想亲你,还很想睡你。”
她说话磕磕绊绊的,两只手不老实的在巴太的身上乱摸着,甚至触碰到了**。
巴太哪里被女人这样上下其手过,一张脸羞的通红,还不忘回头叮嘱踏雪。
“踏雪,不准看。”
他努力止住怀中的醉鬼的小动作,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宿舍。
这片马场,只有他一个人居住在此。
将女人放置在自己的床铺上的时候,巴太听见了她的嘤咛声。
那声音很轻,却轻而易举的击中他脑海里的那根弦。
他本想起身,却发现姜早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揽上了他的脖子,不准他离开。
“巴太,我想吻你···还想···睡你。”
姜早的眼底早已没了半分醉酒的迷惘,而是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