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主儿金贵之躯,哪能做这些事情,奴才会心疼的。”
进忠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身体却诚实的很,任由魏嬿婉的手解开自己原本的腰带。
“进忠公公说的这是哪里话。”
魏嬿婉娇嗔一声,将自己手中的腰带在进忠的腰身上比划着。
“看来本宫丈量的不错,这腰带做的好极了,进忠公公,可要小心存放着,切勿让他人发现了去啊。”
魏嬿婉说着,将腰带递给进忠,唇角含笑。
“主儿恩赐,奴才必定珍存。”
进忠巍然不乱,将自己装束整理好,将那条金线腰带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胸前。
“主儿明日便要去给皇后请安,可有了对策?”
魏嬿婉适才躺上贵妃椅上,进忠便忙不迭候在一旁。
“公公一说这事,本宫只觉得头都疼了。”
魏嬿婉故作头疼难受的模样,微蹙秀眉。
“公公有所不知,往日在启祥宫里,嘉妃可没少折磨本宫,如今本宫得了公公助力,一朝成了皇上的人,还不知道那嘉妃明日会如何明里暗里的讥讽本宫呢。
光是想想,本宫就心慌害怕的很。”
魏嬿婉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进忠公公,本宫心口疼,公公给本宫揉揉可好?”
魏嬿婉用帕子半遮自己的脸颊,满脸羞怯的模样。
进忠听了这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一处,霎时间身体都燥热了。
“奴才求之不得,瞧着魏主儿可是头也疼?奴才先为主儿揉揉罢。”
他心里虽恨不得立马就抚上她的心口为她舒缓疼痛,可面上却到底要装出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万一,这是个要过河拆桥的局呢?
他进忠在宫里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