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当机立断,带着小乔疾步走到院门处,见刘扇依旧要往里闯,毫不客气的呵道。
“世子叔父这是要做什么!是要辱没我只乔家女清誉不成!”
“一个寡妇竟敢如此同我说话,这便是你们乔族的规矩吗!”
刘扇丝毫不将甄宓放在眼里,伸手指着甄宓羞辱。
甄宓一记眼刀,身旁的武婢得会意,上前掰住刘扇的手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骨头被卸下,刘扇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叔父!”刘琰忙上前查看刘扇的情况,他本欲开口斥责,却在触及甄宓双眼的那一刻悻悻闭上了嘴,转而对小乔发难。
“阿蛮,我叔父好歹是长辈,你们不能如此对他!”
“世子此言差矣,您叔父的手这般指人,想来应是手部有疾,我这婢女家中是开医馆的,最是能治手脚跌打损伤,不过是帮您叔父通通筋骨罢了。”
甄宓挡在小乔身前对峙,那婢女忽又上前抓住刘扇已软绵绵的手臂,只听咔的一声,骨头瞬间接上。
婢女默默起身退在一旁,徒留刘扇惨叫声不绝于耳。
“嫂嫂,这会良崖王室定然不会放过我们,这该如何是好?”
小乔站在甄宓身侧,心里担心不已。
“他们早就不打算放过我们了,外男直闯内院,他们是想要整个乔府的女眷都失了名节,既已被打上门来,万万每天再忍气吞声的道理。”
甄宓的话仿佛给小乔吃了一颗定心丸,心中虽依旧忐忑,却不再慌乱。
只要有嫂嫂在身旁,她便能心安。
终究还是闹到了长辈们面前,刘扇捂着自己的手臂对着乔越一口一个要州牧给个说法,态度嚣张至极。
“本是你良崖王室轻慢我们乔族在先,用一句猞猁难求便想给我们下马威,而后又不顾礼数擅闯内院,如今竟还先叫上冤屈了。”
甄宓在家中的权力,是乔圭给的,因此由她发话,无人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