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在屋里忍俊不禁,轻声道:“快把窗户关上吧,别冻着了。”
方别嘴角带着笑,他这媳妇儿,还是这般关心他。
关上窗户,合上窗帘。
再转身时,发现乐瑶已经换上了大红色的睡衣,正坐在床边打理着秀发,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看什么呢?”乐瑶察觉到方别的目光,脸颊微红。
“看自家媳妇儿也不行?”方别顺势坐到了乐瑶身旁,感受着鼻尖萦绕而来的淡淡清香,方别低声问道:“今天累坏了吧?”
乐瑶摇摇头,转过身仰头看他:“不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乐瑶眼中闪着光,“终于等到了今天。”
其实方别和乐瑶早就已经领证,但在这个年代人的传统思想中,只有办了婚礼才算真正成家。
方别关上灯,一把将乐瑶揽入怀中,倒在床上。
“什么东西这么硌人?”方别正准备下一步,忽的从床上掏出一大把枣子花生桂圆瓜子。
正准备将这些东西揽到一边,却被乐瑶阻止。
“等等,这是套个好寓意,揽开就不好了。”
行吧,硌人就硌人吧,反正也就一晚上的事。
一夜过去。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新房,方别睁开眼,发现乐瑶已经醒了,正侧着身子,用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
“醒了?”乐瑶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手指却调皮地戳了戳方别的脸颊。
方别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乐瑶往他怀里靠了靠,“在想今天该做什么。”
方别搂紧妻子,下巴抵在她发顶:“钱委员不是说了让我们休息几天么?今天就好好在家待着。”
乐瑶却突然坐起身:“不行,得去给师父敬茶。”
方别父母离世,敬茶的对象自然就放在了萧老身上。
有了事做,方别两人便起身穿衣,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出门。
但就在这时,闫埠贵那独特的嗓音从前院就进了在中院的方别家。
“方院长,你师父来啦。”
这一大早的,闫埠贵整这么一出算是扰民。
但邻居们一听和方别有关,昨天更是在婚宴上见到了那么多的领导,也就无话可说。
方别闻言一怔,不过这事儿,闫埠贵倒也做的地道,师父来了,理当远迎。
“师父,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