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就一直处在半昏迷半醒的状态。
时不时的呕吐和失禁,把屋里弄的恶臭熏天。
胡翠兰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打水烧水,找来破布旧衣撕成条当尿布,忍着恶心给她擦拭身体、更换衣物。
胡翠兰从前虽说就照顾着聋老太,但那时候的聋老太大部分生活都能自理,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只是一个白天的功夫,胡翠兰累的几乎直不起腰。
好不容易清理停当,准备上床睡觉,但聋老太嘴里却不时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就这情况,胡翠兰现在是别想能安稳睡着了。
累就累了,还休息不好,胡翠兰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只能不断地想着后院那两间房来安慰自己。
“忍一忍就好了......”
天早已经黑尽。
摩托车有着车灯,方别一路倒也走的平顺。
到了院门口,这会儿院门都已经关了。
方别按了两声喇叭,不多时,闫埠贵便披着一件大衣走了出来。
“哟,方院长才回来啊,您这真是日夜操劳。”
闫埠贵一脸笑的跟方别打起了招呼。
姥姥
神他么的日夜操劳。
要不是闫埠贵这货就是个普通人,方别都要怀疑他这是话里有话了。
闫埠贵也知道时候不早,不是和方别套近乎的时候。
招呼了一句,就站在一旁,等着方别将摩托车骑进院子,便重新关上了院门。
方别这头,进了中院,到了自家门口。
此刻家里的灯正亮着,今天陈妙妙在他家,方别也没掏钥匙开门,而是敲了敲门,“媳妇儿,开下门。”
房门背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接着房门被打开,开门的正是乐瑶。
“妙妙呢?睡了?”方别将车推进屋内,问道。
乐瑶接过方别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在雨水那屋呢,今天她和雨水玩的兴起,两个小姑娘说是晚上住一块儿。”
“我就知道这俩丫头合得来。”方别笑了笑。
“别说妙妙了。”乐瑶一挥手,微微蹙眉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叫你今儿去师姐家么?”
乐瑶那眼神,几乎在脸上写上无能的丈夫这几个大字了。
方别没好气的在乐瑶屁股上发泄了下情绪:“中间出了些意外。”
“意外?”乐瑶满是疑惑,追问道:“什么意外?”
“我下班正准备去师姐家里,结果林胜男在楼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