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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亚切斯拉夫你这么喜欢华夏,要不就干脆下来怎么样?”
维亚切斯拉夫一愣,他像是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一般,他认真思考一番之后,回道: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只是......”
方别也没有多劝,毕竟有句古话叫做故土难离,更何况这中间可能还面临着许多阻力。
维亚切斯拉夫这时候又继续说道:“这个问题我回去再考虑考虑。”
维亚切斯拉夫能留下来,那自然最好。
要是不留下来,方别也尽力而为了。
接着方别又给维亚切斯拉夫切了脉,做了次检查。
他发现维亚切斯拉夫现在恢复的很好,虽然比不过中风之前,但据维亚切斯拉夫自己形容,到现在已经恢复到了九成左右。
说起身体的话题,维亚切斯拉夫又朝着方别好一通感谢。
方别又给维亚切斯拉夫重新开了一副药,用于调养身体,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最后方别也没忘了他手下的两个外国徒弟。
他考校了一番两人现在对他给的那本书上内容的掌握。
从结果上来看,两人都表现的十分不错,对方别的提问都回答的很是流畅。
方别又重新给了两人一本书,并给两人解答了一些问题。
让方别有些意外的是,这次伊万表现得倒是比之前大方了许多。
上次见面时,他有许多问题都不好意思开口,都是姐姐达莉娅代为转述的。
这次或许是跟方别熟悉下来的缘故,他也不再那么腼腆,而是朝着方别问了许多问题。
完成了教学之后,维亚切斯拉夫一家都朝着方别道别。
“方别同志再见。”
“老师再见。”
方别一一回应,又把这一家给送下了诊室。
等着他们的车子驶出了医院,方别倒也没直接回诊室,而是走进了办公楼。
方别的办公室就在孙长河办公室的旁边。
说起来因为方别的缘故,让医院从轧钢厂的建制里独立了出来。
孙长河从之前的咸鱼样,一下子打起了精神。
最近他是忙的是脚跟打后脑勺,这几天办公室里时常的见不着人。
今一大早更是为了药材道地与质量,亲自坐上火车去外地出差去了。
掏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房门。
方别到了自己办公桌前边提起了电话拨号。
等了许久之后,电话终于接通,方别率先出声道:
“老师,是我方别,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