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的用我的,你要是不乐意,自个儿到外面挣钱去。”
闫解旷没敢再大声说话,等着闫埠贵出了门,才小声嘀咕道:
“我这才多大啊,能想出让我到外面挣钱.......”
闫埠贵倒是没听见闫解旷的埋怨,出了门就到了院门口。
一看这架势,闫埠贵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家的条件虽说就自然是不可能有眼前这些东西,但这并不妨碍闫埠贵认识。
电视机,洗衣机,留声机,缝纫机
闫埠贵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了过来,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为这已经进入寒冬的燕京城再次贡献了几分冷意。
“这.......这是方大夫家的吧?”
闫埠贵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领头的人听着闫埠贵问出声,回道:“您认识方大夫?”
闫埠贵连忙回道:“我认识,我认识,他就住我们院子里,我给你们带路,跟我来吧。”
闫埠贵转身,领头的人一挥手,几人便跟着闫埠贵走进了中院。
一行人快步走进了中院。
闫埠贵迅速上前,到了方别家门口喊道:
“方大夫,快开门,给你家送东西的来了。”
方别这会儿也吃过了早饭,刚帮着媳妇儿收拾好碗筷,就听见了闫埠贵嚎了一嗓子。
他走到门口,便打开了房门。
一眼就看着好几十号人站在院子里,那叫一个热闹。
接着方别又看看见人群前面,也明白了过来,这是他媳妇儿的嫁妆给送过来了。
单是大概看了一眼,就连方别都有些惊讶。
他这老丈人和丈母娘真是有心了。
这些嫁妆加在一块儿,估计都得上万块钱了。
58年的上万块,什么概念!
易中海都得不吃不喝的干上一百个月。
当然,这次易中海那老小子彻底栽了,以后怕是不太适合再用来当做计量单位了。
“方大夫,您这出手可真够阔绰的啊,不愧是医院的副院长。”
闫埠贵向前一步,竖了个大拇指,那模样别提有多威风了。
现在可有不少院外的人在这看着,他能跟方别说上话,以后这些人都得高看他闫埠贵一眼。
方别倒是摆了摆手,解释了一句:“这不是我买的,是我媳妇儿的嫁妆。”
“啥?嫁妆?”闫埠贵一下子傻眼了。
他还以为这些东西都是方别结婚添置的,结果没成想是嫁妆。
这
这嫁女儿也嫁的太豪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