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仓库里满是铁锈和灰尘的味道，昏暗的光线从破损的窗户漏进来，我和田欣被牢牢绑在冰冷的铁椅上，手腕被麻绳勒得发疼。
“OK，于老师，我们好好谈一谈。”田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眼神却紧紧盯着于圣德，“阿离她还是学生，什么都不懂，你放了她好不好？”
于圣德突然爆发出一阵诡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学生？哈哈……她是终极一班的学生！”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不怀好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指尖的冰凉让我浑身发颤，“长的可真是美呀，这么美，为什么偏偏要去终极一班？你不知道终极一班全是社会败类吗？”
“你个神经病！别碰她！”田欣猛地挣扎起来，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有什么事冲我来，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冲你来？”于圣德停下动作，转过身看向田欣，笑声变得更加扭曲，“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弟弟——田弘光！”
“什么？”田欣愣住了，眼里满是疑惑。
“他害我被教育界除名，害我背上‘教不严，师之惰’的罪名！”于圣德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怨毒，“他倒好，一死了之，把烂摊子全留给我！所以现在，这笔账，就得由你这个做姐姐的来还！”
“于老师，这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田欣的话还没说完，于圣德突然暴怒，猛地抓起旁边的空椅子，狠狠摔在地上！椅子“哐当”一声碎裂，木屑四溅。
“过去？这事情永远都不会过去！”他喘着粗气，眼睛通红地瞪着田欣，“你知道我这三年有多痛苦吗？都是你和阿光害的！尤其是你！你跟阿光没有父母，如果你能好好尽到做姐姐的责任，阿光怎么会学坏？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田欣张了张嘴，却被于圣德打断。
“你？”于圣德步步紧逼，语气里满是嘲讽，“你知道自己有多糟糕吗？连自己的弟弟都教育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当老师？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当老师！”他越说越激动，声音几乎要冲破仓库的屋顶，“你有什么资格当老师啊！”
一阵疯狂的大笑后，于圣德又恢复了那副扭曲的模样：“居然还自称把终极一班带得步入正轨，还要让他们考大学？哈哈……那群社会败类，都该去感化院！”
“你不要再这样骂我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