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人挑了挑眉,没多辩解。
汪大东“你说的这么玄乎,谁会信啊!”
汪大东翻了个白眼。
断肠人抬头看了眼暗沉的天空,云影在月亮上晃了晃,他收回目光,语气淡了下来:“那就当我瞎编的吧。”
夜色漫进房间,窗帘缝隙里漏进几缕清冷的月光,落在田欣老师为我铺好的床单上。我侧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脑子里却反复回放着断肠人白天说的话——“月澜绮梦露”
“每到月圆夜,锁骨会冒淡粉玫瑰印,像胭脂顺着血管爬”“骨髓里透出来的灼热,无数细蛊啃咬经脉”“一个时辰后是撕裂般的剧痛,呼吸都带着滚烫”“两个时辰没和童男行周公之礼,就会爆体而死”……那些字眼像带着凉意的针,一下下扎在心上。我下意识摸了摸锁骨,皮肤光滑得很,可心里的慌劲儿却没散——我真的中了蛊毒吗?这念头缠着我,直到窗外泛白,整宿都没合眼。
天刚蒙蒙亮,我顶着两个沉甸甸的黑眼圈走出房门,脚步都有些虚浮。刚到楼下,就看见厨房亮着灯,田欣老师正系着围裙忙活。她回头看见我,立马放下手里的碗,关切地走过来:“阿离呀,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我揉了揉眼睛,勉强笑了笑。
孙离(江离)“可能……可能是换了新地方,有点不习惯。”
“没事没事,多住两天就好了。”田欣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招手,“快洗手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