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东“金宝三，你找死是不是？”
汪大东的脸“唰”地黑了，攥着的拳头“咯吱”作响。话音未落，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口大锅，“哐当”一声精准砸在金宝三头上。
“哎哟喂！”金宝三被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直转圈，嘴里忙不迭地讨饶：“东哥息怒！东哥饶命！我这就滚，这就滚！”说着连滚带爬地带着跟班溜了。
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下来。路边的店亮着昏黄的灯，座椅分布四周，往里望去，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
汪大东“有没有搞错？”
汪大东皱着眉探头探脑。
汪大东“你确定这家店好吃？连个鬼影都没有。”
王亚瑟“千真万确。”
王亚瑟朝里喊了声。
王亚瑟“老板。”
话音刚落，布帘“哗啦”一声掀开，一个脸上带着深色胎记的老人走了出来，慢吞吞应着：“来了。”
王亚瑟打量着他，疑惑道。
王亚瑟“奇怪，老板换人了？我前两天来还不是你。”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
王亚瑟“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有点像……坏人？”
老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纸：“常有人说。我今天是来代班的，你们去那边坐。”说罢，嘴角勾起一抹说不出的诡异笑意，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孙离（江离）“这个人很不对劲。”
我盯着他的背影，后颈莫名泛起一阵凉意，心里那点不好的预感像水草似的疯长。
王亚瑟“你也觉得？”
王亚瑟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认同。
孙离（江离）“嗯，说不上来的怪。”
我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汪大东却满不在乎，把我和他的书包往旁边椅子上一扔，拉着我的胳膊就往里面带。
汪大东“阿离快坐下。”
他把我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