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字书，我先前倒是不曾发现，你竟是诡婴的人。”柳太真直勾勾盯着无字书。
“那又如何？反正你们也奈何不了我。”
“我们确实奈何不了你，但我们可以顺着你，抓到你背后的人。”武祯站在一旁，眉宇间满是对无字书的厌恶。
“小祯，别这么看我，毕竟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最起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不是吗？”
武祯直接一巴掌挥了过去：“你待在我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小祯，认识你时，我还没有恢复记忆……”
“可你并没有告诉她你的身份，你甚至、没有告诉她诡婴的封印有所松动。”
“戕夷君，你明知她如今的痛苦是诡婴造成的，却仍旧隐瞒真相。你没害过她，但你也没有对得起她。”
无字书笑出声：“裴季雅，你这张嘴，还是这么毒。”
“怎么，被我说中了？气急败坏了？”
无字书扭过头去，抿着唇一言不发。
“派人盯好他，免得他和常曦宫那边串通一气。”
武祯的神情瞬间严肃起来：“什么？常曦宫与无字书也有往来？”
“或者不该说是常曦宫，而是长明呢？”
无字书的眼神慢慢变得惊恐，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季雅。
“裴季雅，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什么？”裴季雅微微弯眸，身子微歪，神情中净是得意之色。
“或者我还知道，与灰长老合作的并非是你，还知道……”裴季雅凑到无字书耳边，轻声细语。
“长明想要的，是妖市所有妖族的妖力。你真觉得，长明只是想统管妖市吗？”
无字书欲说还休，默默低下头。
“我不会杀你，但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杀你。你也算间接害死了梅逐雨他爹吧，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什么了？你想起来多少了！”
无字书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甚至起身朝裴季雅而去。
武祯伸手拦下了无字书。
“没想起多少，只是想起，他频死之际我取出了他的妖丹，带他离开了妖市。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该最清楚了吧？”
“所以，当年的妖丹是你给我的？”武祯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