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无字书的目光被裴季雅脖子上的痕迹吸引，得意地勾起嘴角。
裴季雅侧过头，不解地盯着无字书。
“原本是想来讨回我的东西，现在，又不是很想要回来了。”
无字书走到裴季雅跟前，在他脖子上再次落下一个吻痕，嘴角微微翘起。
“不如，我们就保持这个不清不楚的关系，可好？”
“你并不是想保持现在你我的关系，你只是想试图拉拢我而已。”裴季雅直接推开了无字书的脑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我为何不能是见色起意？”
“见色起意？你自己说了敢信吗？”裴季雅坐在桌前，懒洋洋地撑着扶手。
“我信，你也信。”无字书摁住桌子，直勾勾盯着裴季雅。
“我不信。”裴季雅微微勾唇，甚至挑衅地朝无字书佻眉。
“裴季雅，你我才是一路人，不如就携手共进，不好吗？”
“且不说我不愿与你同流合污，就凭你的性子，只怕我没了利用价值，你就会马上踹开我吧。”
“旁人我或许会一脚踹开，但你……”
裴季雅扭过头，轻哼一声：“可我不是非你不可。无字书，我不过是想要你的法力，仅此而已。”
“所以，你还是想与我为敌。”
裴季雅托着下巴，慢慢吞吞地对上无字书的目光。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合作。”
“我可以帮你治好你的左眼。”
裴季雅若有所思，抬手遮住自己的左眼，轻笑。
“我是修邪术，但这不代表我与你们为伍。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可是你们呢？”
“你们残害同类，吸食妖力，增强功力，想将凡人踩在脚下。这些都是我不能苟同的。”
“说得好。”
无字书没忍住为裴季雅鼓掌，但同时站直身体走到裴季雅身旁，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可是你裴季雅，不也是靠着吸食妖力才变得如此强大的吗？”无字书凑到裴季雅耳边，仿佛恶魔低语。
裴季雅一把搂住了无字书的脖子，瞳孔泛出诡异的红光。
“你就没想过，我不是裴季雅吗？”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