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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当已经知晓玲珑心一事，我也发现了霖儿身上的魔气。这些年来，我总是对霖儿多一些关心，是我对不住你。”
“倘若当年我对你们一视同仁，大抵你们会情同手足吧。霖儿那孩子性子倔，一旦决定了什么便改变不了。”
师尊咳了几声，手帕上沾了不少鲜血。
“你也别怪他瞒着你，他是怕，怕你知道后不肯接受。当年我将你二人一同收入门下，便是希望你们互相扶持，没想到……”
师尊摇摇头，轻轻擦去了眼角的泪。
“说到底，是我这个师父没做好。倘若有一日，霖儿选择与心魔同归于尽，你也不必自责，这是他的决定，不能怪你。”
“霖儿刚来时没有七情六欲，我翻阅了许多古籍，这才知晓他是丢了一魄。至于那一魄，我已然注入你体内，取出的法子便在藏书阁中。”
“小露，为师能做的只有这些，藏书阁中还有我留给你的法器与丹药。”
“我不在后，希望你们可以解开心结，成为真正相依为命的、道侣。”
“我所求不多，只愿你和霖儿平安顺遂便好，即使成不了仙，即使不过普通人。”
云露的泪水滴落在留影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