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听雪前脚刚走,宴山亭的人后脚便跟了上去。
南珩看了一眼上官鹤手中的令牌,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没想到,关键时刻是这块令牌保住了他们的命。”
上官鹤握住了南珩的手:“无论他们作何选择,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
阿虎也站了出来:“老大,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老大。”
“老大,我也愿意跟着你!”
“我也是。”
……
上官鹤直勾勾盯着阿龙,微微佻眉:“你不表个态?”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表不表态有区别吗?”阿龙无语地耸耸肩。
“这还差不多。”上官鹤笑嘻嘻地搂住了阿龙的肩膀。
“你先别急着笑,你先告诉我们,你哪来的宴山亭令牌?”阿龙推开上官鹤,皱起眉。
阿虎也抬起头盯着上官鹤,眼中尽是疑惑。
“总不会是那位高家小姐……”说话的人下意识看了南珩一眼。
南珩微微垂下头,有些怅惘。
“是,是她交给我的。我原是不知道她那日为何要说那些,今日明白了。”
南珩微微一怔,握住了上官鹤的手:“她与你说了什么?”
阿虎顿时明白了,拉着其他人离开。
“她将这令牌交给我,只愿我能一直守着你,护着你。那时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一番话,看来她早就料到高家会有这一日。”
南珩低下头,长叹一声:“她原本可以不自尽的……”
“可是她很清楚,倘若她不自尽,你要保下她,便要去求陛下。她不愿,不愿你为了她受苦。”
其他人虽假装各忙各的,却也快将耳朵摘下来放过去了。
南珩的头垂得更低,上官鹤轻轻捏了捏南珩的手。
“明日我们去看你舅父吧。”
“你愿意陪我去?”
“就是死,我也愿意陪你去死。”
“好。”
——
“小姐,其实您何必去这一遭呢?殿下身为皇子,即使没有夜游神……”
竹听雪抬手打断了明澈:“那不一样,夜游神于他而言是兄弟,正如你们于我而言是姐妹,与下属不同。”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