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所说的话,没忍住低头笑了笑。
“哥哥在笑什么?”高宿雪托着下巴,只是乖巧地笑着。
南珩的笑意从嘴角染至眼中,喜形于色。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觉,你我虽不曾见过几面,可次次见面,你的话我都记的清楚。”
“哥哥这是在夸我说得好吗?”
“是啊,做军师做将领,你都不输任何人。”
高宿雪由单手托腮变为双手托脸:“继续说吧,我想听听我的破绽到底有多大。”
“南瑞连鸡都不敢杀,偏偏办了一场狩猎,还只请了你一位女眷。舅父将你保护得那么好,却又在你回京后让你参与由皇子举办的狩猎,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后来又在宫中遇到过两回。你只是臣眷,按理来说没有巨大宴会或者传召是不得入京的,即使你与南瑞关系要好。可那两回,你却都是来去自如的样子。”
高宿雪点点头,时不时露出欣赏的神色。
“所以宿雪,这些破绽,都是你故意露出来的吧?”
高宿雪的嘴角都快咧到脑后去了。
“哥哥还有事没说呢,如何猜得出竹听雪是我的?”
“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