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不远处上了马车,摘下斗笠。
“姑娘这是去了何处?可是吓坏我们了。”马车中的一名侍女轻轻拍着胸口。
另一名侍女拉着女子的手细细打量一番,微微颔首:“还好没事。”
女子忍俊不禁:“不过是去诊脉而已。”
“姑娘只怕是有其他心思吧?”
女子懒洋洋地打打哈欠,闭眼假寐:“明澈。”
“小姐要休息。”明澈抱着剑,瞥了另一名侍女一眼。
“行,那我出去就是了。”
女子缓缓睁开眼,侧目打量着明澈,目光冷冰冰的。
“小姐,恕属下多嘴,七殿下在外名声毕竟不好……”
“你我名声很好?”
女子掏出一块玉佩把玩着,明澈瞳孔微微颤抖。
“小姐,你连离十六的玉佩都偷出来了?你就不怕……”
“怕什么?他没见过我的样貌,更是不知我姓甚名谁。”女子颠了几下玉佩,“走吧,回府。”
——
离十六不曾发现自己的玉佩没了,还是上官鹤发现的。
“你腰间的令牌没了。”上官鹤将汤药一饮而尽,苦得皱眉。
离十六摸了一下腰间,神情有些慌张,起身便要走。
“你找不到她的,她有心躲你,你再怎么找都找不着。”
“那怎么办?倘若她拿我的令牌……”离十六欲言又止,有些无奈地笑笑。
“怎么,知道自己急了?”
离十六扭过头去,冷哼几声:“我可没急。”
“说不定过些日子你就能再次见到她了。走时,我看到了她的眉眼,与你的很像。”
“与我的很像?”离十六语气中满是震撼。
上官鹤微微颔首:“是,我猜,她是故意来此义诊,只为见你。”
“所以,她知道我是谁。”离十六坐在了上官鹤对面,神色凝重。
“派人去查也不会查到什么,那姑娘医术不错,内力醇厚,且手上生茧。”
“不是江湖人士,就凭她的一言一行便能看出是大族精心培养的千金小姐,只是这样的人……”离十六长叹一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在京城我竟不曾见过此人。按理来说,如此精心培养便是为了名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