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前来,也是有些事想与你商量。江南那边水灾,皇帝正在纠结派谁去赈灾,不知你可愿与首辅的门生一同前往?”
张怀懒洋洋地打打哈欠:“当然了,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江南那边的水灾可是有何隐情?”
“嗯,确实有些问题,而且也有些事需要要你去调查清楚。我们原本不想让你这么快离京的,毕竟你刚为官,但你是最好的选择。”
藏海浅笑:“好,我愿意去。”
张怀和张禹都是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你就这么迅速地同意了?”张怀直接站了起来。
藏海微微弯眸:“有什么问题吗?”
张禹长叹一声:“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不用想了,既能为百姓谋福祉,又能扳倒首辅,我很愿意去做这事,反正什么苦我都吃过了。”
张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也省得我们安排其他人去了。”张怀又打了几个哈欠,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歇息吧,明日你还要去练兵呢。”
张怀疯狂点头:“多谢二位饶我一命。”张怀转身火急火燎地跑了。
“张怀有心仪的姑娘了?”
藏海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搞得张禹一头雾水。
“为何这样说?”
“我看他腰间挂着香囊,还以为是他心上人赠与他的呢。”
张禹忍俊不禁:“那倒不是,是一位很爱刺绣的男子,与我们自幼相识。”
“男子?男子能有这样的绣工,肯定也是练习了很久吧?”
“是啊,他从小就喜欢刺绣。”
“嗯,那很厉害了。”
——
张易收到飞鸽传书,直接气得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张瑜的身子都不由地站直了,眼神变得惊恐,但依旧拿着手帕走上前去。
“先生,您还是处理一下吧。”
张瑜将一块块碎片小心取出,张易却仿佛不会痛一般,毫无察觉。
“明香暗荼要回冬夏。”
张瑜的手也抖了一下:“她不是在大雍做质子吗?连你离京都要找借口,她一个质子怎么敢随意离京?”
张易无奈摇摇头:“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