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手一松，身子往后摔去。
玄渊伸手搀扶住他，嗔怒地瞥了玄潭一眼。
“你总是这样神出鬼没，也不怕吓着旁人。”
“在你眼中，任何人都比我重要是吧？”
玄渊轻叹一声，并未看玄潭：“阿潭，你不该这样。”
“不该怎样？不该将你放在心上？不该纠缠你？还是不该……”
玄渊随手一挥，玄潭便半句话说不出了。
“玄潭，你失态了。”
龙渊八卦地探出头，好奇地盯着玄渊：“原来你们……”
“十安，我们走。”玄渊松开手，龙渊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十安瞥了两人一眼，而后迅速跟上玄渊。
“你倒是招人喜欢，连萧靖山都被你所惑。”十安轻笑，跟在玄渊身边。
“为我所惑？你为何不觉得是他本心不定？倘若他本性纯良，又如何会对养育他几百年的师尊动心？不能总是什么问题都怪到我身上。”
玄渊弹了下十安的脑袋：“这种事从来都不是被爱那一方的错，我并没有要求他喜欢我。是他自己明知不可能，却还是要喜欢我。”
十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玄渊轻叹一声，有些伤感地抬起头：“只是，他终究是我养大的孩子。”
“可是杀他时，你也并没有心软。”
玄渊不屑嗤笑：“本就是他做错了事，他该死。”
“你真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倘若那个人是玄潭，你也会这样狠心吗？”
“有什么区别吗？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确实是个狠心的人。我还有个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玄渊抿着唇，有些无语地望向了十安：“既然不知道能不能问，那就别问了。”
十安挽住了玄渊的胳膊，眉开眼笑：“阿渊，我知道你最好了。”
“怎么你也撒起娇了？”玄渊轻轻推开了十安的脑袋，“罢了，你说吧。”
十安凑到玄渊耳边，轻声细语：“你和龙渊……”
“我和龙渊能有什么关系？”玄渊轻笑。
“阿渊，旁人觉察不到，但我能感受到，你与龙渊的气息几乎无二。”
“十安，有些事知道了对你并无好处，这个答案你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