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使者这样公报私仇,不太好吧?”花如月适时出现,挡下了这攻击。
“四灵,把那块玉佩给我。”
花如月无奈地低眉:“玄天使者,您若是当真想要,去找玄渊上神便是。”
“你……”玄潭恶狠狠瞪了白九思一眼,愤然离去。
白九思笑着握住了花如月的手:“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谈一些事情,没想到玄天使者也在。”
白九思拉着花如月坐在了高位上,挥手将门关上,笑意缱绻。
“你说。”白九思坐在了台阶上,抬头盯着花如月,手不安分地抚摸着花如月的手背。
“十安身上的魔气消失不见了,应当是玄渊做的。”
“同是玄天的神族,怎的玄潭和玄渊差这么多?”白九思玩弄着那块令牌,而后也将令牌塞入了花如月手中。
“这玩意还是留给你,这样你和十安遇到危险也能用上。”
花如月轻叹,握住了白九思的手:“你可知自己的神魂并未修复完整?他留下这块令牌,也是怕你哪一日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
“阿月,你可曾想过,玄渊为何要这样帮我们?”白九思眉头微皱。
花如月轻轻抚摸着白九思皱起的眉头,浅笑:“许是因为他先前和十安共用一具身体吧。”
“这么说来,他是因为十安才待我们如此好?”
“他与十安之间……”花如月若有所思,“总有一种奇怪的氛围。”
“那你问问十安。”
花如月轻笑,低头看着白九思:“你怎么不去问?”
“那孩子不喜欢我,你看不出来吗?”
“你是他爹,他怎么能不喜欢你?你与他多相处便好了,他很单纯的。”
“好,都听你的。”白九思靠在花如月的大腿上,“阿月,我们补办大婚好吗?”
“现在不行,背后的人还没逮出来。”
白九思缓缓垂下头:“那倘若,背后的人我们动不了呢……”
“玄渊会帮我们的,他那样心怀苍生的人,不会看着生灵涂炭的。”
“你便如此信任他?”
花如月抬起头,神情自若:“从出现时,他便告诉了我十安的事,并且他身上的气息令我心安,我相信自己,也相信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