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他们赶到了冬夏,那时张瑜才明白,张易那时的笑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易被安排住在了宫里,他们则是在一名官员的府上等着。
张瑜不安地在院子里打转,身穿朝服的女子淡定自若地坐在亭中。
“公子大可放心,先生不会有任何事的。”那女子生得英气十足,侧脸有一条有些长的疤,平白让那张脸显得有些可怖。
“你与先生,亦有交集?”张瑜停下脚步,甚是好奇地盯着那女子。
女子轻笑:“那是自然,说起来先生还算是我的师父呢。”
“既然如此,你该知道他为何会来冬夏吧?先生先前分明说要告诉我些秘密,却至今不曾说清。”
女子忍俊不禁,将一盏茶放在了她对面:“那公子便坐下说吧。”
“你快说。”张瑜坐在女子对面,将茶水一饮而尽,直勾勾盯着女子。眼中没有对女色的欲望,全都是对八卦的渴望。
“不急。”
“怎么不急?我急得很。”
——
“母皇。”明香银术东张西望,发现屏风后有人,便径直走了过去,却不想那里坐着一名男子。
男子只穿了一件里衣,香肩半露,背上还有不少伤疤。
明香银术打量着男子:“你是,母皇新收的男宠?”
男子轻叹一声,对上明香暗术的目光:“只怕你母皇不敢收我为男宠。”
“那你是谁?”明香银术的语气顿时严肃了起来,拳头也握紧了。
“她没同你说过吗?”男子轻笑,“我是你爹。”
“你……你竟敢占孤的便宜,来人啊!”明香银术皱起眉,神情厌恶。
“这是怎的了?”明玉肃提手中拿着一瓶药膏,缓缓走来。
“母皇。”明香银术颔首,退至一旁。
张易忍俊不禁,托着下巴:“我说我是她爹,她不信。”
明玉肃提无奈扶额,坐在张易身后给他擦药。
“银术,他确实是你和暗荼的生父。”
“所以,那些男宠……”明香银术欲言又止,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都只是虚设吗?”
张易微微蹙眉,略显疑惑地侧头:“你不曾同她们说过?”
“有些事,她们太早知道也不好。朕一会儿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