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只是想不通,他自己本就聪慧过人,更别说还有张怀与张禹帮他,他又如何要收我做门生呢?”
蒯玉珠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藏海,巧笑嫣然:“兄长不如直接去问问先生,想必先生定会为兄长答疑解惑。”
“你竟如此信任于张易?”藏海的五官几乎都扭在一起。
藏海清楚是张易救了蒯玉珠,可蒯玉珠如此信任他,不免有些怪异。
蒯玉珠轻笑,眼中柔情似水:“兄长许是觉得我过于信任先生了,可先生值得。”
“先生告诉我们,女子不必做谁的妻谁的母,只要我们愿意,他可以给我们银两让我们去开铺子,可以让我们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先生说,终有一日,他要让女子亦可上朝为官、亦可上阵杀敌。他要给我们的,是光明而又自由的未来。他不求我们回报,只愿我们一生平安顺遂。”
藏海垂下头,眼中的不可置信却难以掩盖。
这话竟是从身在高位的男子口中说出的。怪不得张易不愿入朝为官,他的抱负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