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将张易放在了床上,他已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张怀站在门口,眼神偏执。
“我可没对主人做什么。”张禹给张易盖好被子,无辜地举起双手。
张怀冷嗤一声,架着手。
“张怀,你这次真的有些冲动了。”
“那又如何?反正张家带给主人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张怀摇晃着手中的信封。
张禹轻笑,起身走向张怀:“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讨厌他们?”
“自然是因为,他们对主人不敬了。早晚要死,死在我手上也算是他们的荣幸。”张怀慢慢悠悠地转动着手腕。
“你也不必说什么我心狠手辣的话,昨夜平津侯府死了四五个幕僚,想必是你的手笔吧?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去杀人。”
张禹轻笑,直直地对上张怀的目光。
“那又如何呢?在主人眼里我是个文弱书生便够了。”
张禹和张怀擦肩而过,眼神鄙夷。
张怀握紧拳头,转过身给了张禹一拳。
张禹直接擦掉了嘴角的血,轻嗤。
“怎么,没爬上主人的床,急了?”张禹微微挑眉,脸上是疯狂偏执的笑。
“张禹。”张怀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张禹。
一句不耐烦的“啧”声出现,二人顿时偃旗息鼓。
张易坐起来,揉揉眉心:“要打出去打。”
张怀委屈巴巴地瞧着张易:“主人,我洗干净了。”
“慎独,你该回府处理要务了。”张易无奈扶额。
“好,那今晚就该轮到我了吧,主人?”张禹眨眨眼,装出一副无辜模样,但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
“那你们都滚吧。”
张禹和张怀对视着,都是一脸不情愿。
“行,你们不走,那我走。”
张易光着脚就往外走,张怀率先拉住了张易的手腕,将他扛了起来。
“张仲远!你要造反是不是!”张易不停折腾着,但明显没什么用。
“主人,您好好待在房间,我和张慎独走就是了。”张怀将张易轻轻放在了床上,脸上满是不安。
方感染了风寒,如今又要光着脚跑出去,只怕张易要在房中待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比起和张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