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恶心地喊我？”皓宸面露嫌弃却并未甩开玄知的手，“先干正事。”
“你想让他这么干脆就死了？”玄知微微弯眸，“也成，都依你。”
天帝已然无力说话，只能扶着树一口口地往外吐血。
“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玄知抬步缓缓走到天帝跟前，“先前你能吸收他的力量，不过是因为我的内丹，现如今没了内丹，你只会遭受反噬。”
天帝摔倒在地，伸手去够玄知的腿，竟硬生生挤出了几个字来：“救……救我……”
“救你？”玄知俯下身，“他们派我前来帮你维护秩序，你成为天帝后却将我剥皮抽筋，甚至夺走了我的内丹，将我扔下界，想看我死在人界。”
“可是你忘了，真正天命所归是我，不是你。只要我没有死绝，那你就迟早会被我拉下来。”玄知轻轻拍了几下天帝的脸，嗤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