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云没忍住笑笑,握住了张晨的手:“老大,要不先上楼换件衣服吧?上次不是定制了一件中山装吗?应该挺适合你的。”
“好。”
——
张晨站在楼梯上,微微弯眸:“好看吗?”
中山装左边绣着闲云野鹤,领口处是祥云纹路,看起来倒有些像古装。
顾流云走到张晨面前,朝他伸出手:“很漂亮。”
“漂亮?这个词用来形容我似乎不太合适。”张晨握住了顾流云的手,微微弯眸。
“没什么不合适的。”
——
张晨站在门口,抬头盯着霍家的牌匾,缓缓松了一口气。
“老大,怎么了?”
“没什么。”
霍仙姑很是意外地看着张晨,起身急忙朝他走去。
“您回来了?”
张晨急忙上去扶住霍仙姑,微微颔首:“是,回来了,解当家来过了吗?”
霍仙姑摇摇头:“他估计需要处理一些解家的事情吧。您是拜托了他什么吗?”
“没什么。”张晨轻轻握住了霍仙姑的手,“我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会儿无论我说什么,您都不要过于激动。”
霍仙姑微微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张晨:“好。”
——
张晨将那一日在西王母墓遇到霍玲的事完完整整告诉了霍仙姑。
霍仙姑呆呆地坐在那里,只是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
“那我还得替玲儿谢谢您,如果不是您……”霍仙姑有些哽咽,侧过头去。
垂暮之年的老年人本想保留自己的优雅,却在提起自己孩子时,仍旧忍不住哽咽。
那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对不起……”霍仙姑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关系,毕竟她是您的女儿,您难过是正常的。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死后连尸骨都带不回来,换做我,我也会难过的。”
霍仙姑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抬起头有些勉强地笑笑。
“让您见笑了。”
“没事,人老了就是会有些伤感的。”张晨抬起头,“流云,你先出去吧。”
“好,那一会儿要走你给我打电话。”
张晨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