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哥,不也很双标吗?半斤八两。”皓宸嗤笑。
宫远徵摆摆手:“罢了,我不与你争长短。”
话毕,宫远徵便消失不见了。
皓宸忍俊不禁:“分明就是争不过我,偏偏还要给自己找借口。”
——
宫尚角来时,宫远徵正在练刀,地上金黄的落叶因为风卷起,而后稳稳地落在了宫远徵的刀锋上,而那刀正对着宫尚角。
“远徵,这是要杀我?”宫尚角慢慢地走向宫远徵,微微弯眸。
宫远徵迅速收回刀,脸上满是无奈:“哥,你怎么也学着朗角胡闹了?”
“朗角说你近来在忙,说不许人来打扰你,催我过来看看,顺便帮他带句话。”
宫远徵微微弯眸:“带什么话?”
宫尚角的喉结滚动,似是在细细琢磨着。
“他很想你。”
宫远徵浅笑,凑到宫尚角面前:“是他想我,还是你想我,哥?”宫远徵故意将“哥”字放轻,听起来更像是调情了。
“他想你,我也想你。”宫尚角伸手抹去宫远徵头顶的汗水,“近来温差大,你可要注意保暖。”
“知道了哥。哥,要不,咱俩切磋一下?”
宫尚角弹了一下宫远徵的脑门:“我教你的东西都忘了?宫门的刀永远不会对准自己人。”
“知道了。”宫远徵一抬头,便见到站在了远处的云为衫。
她虽戴上了面纱,却仍旧可以看出来她脸色有多惨白,整个人看起来都消瘦了许多。
宫尚角和宫远徵一同抬头对上云为衫的目光。
——
宫远徵将一盏茶放在云为衫面前:“云姑娘为何以纱覆面?”
云为衫冷嗤一声,将那杯茶推了过去:“我为何以纱覆面,徵公子不该最清楚吗?我可不敢胡乱吃徵公子给的东西了,万一徵公子又给我下毒该怎么办?”
“你现如今已然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又何必再给你下毒呢?”宫远徵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你若是死了,那我给你下毒便没有意义了。”
云为衫冷嗤一声,摘下了面纱,露出了她右脸上的一朵鸢尾花,只是不太明显,只是浅色。
“你来得再晚点儿,你脸上这鸢尾花便要变成深黑色了。”
“宫远徵,你究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