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慢慢在洁白的肌肤上滑动,花瓣落在他身上。
“怎么不叫我一起?”
宫远徵回头瞪了来人一眼,拉起一旁挂着的外衣迅速上岸穿上。
“宫子羽,你有些冒昧了。”
宫子羽淡笑:“你给云为衫下毒了?”
“你怎么知道?”宫远徵皱起眉,躲在屏风后更衣。
“她最近经常躲着我。你的毒药该不会,对她的外形有什么改变吧?”
宫远徵从屏风后走出,笑而不语。
“看来,她的容貌因为你的毒而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她才开始躲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摊牌?”
“我自然是要等她们主动来找我了,恐怕现在她们还在尝试用内力将毒逼出来,只可惜,我的毒药原本就是有内力催化的。”
“她们的内力……”宫远徵欲言又止,警惕地皱起眉,“不对,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些?倘若你已然被云为衫策反了呢?”
宫子羽很是无语地白了宫远徵一眼,扭过头去:“你是蠢货吗?我若是被她策反了,又何必来寻你?”
宫远徵脸上仍是温和的笑,他慢慢靠近宫子羽,将手放在宫子羽的脖子旁,手中迅速变出了匕首。
只要宫子羽一动,那匕首就能划破宫子羽的脖子。
宫子羽的喉结滚动,头上开始出现了硕大的汗珠。
“宫远徵,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兄弟吧?你要在宫门杀我?”
“你好像忘了,在合作之前,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如果不是有利可图,我必然不会找你一个蠢货合作。”
“更何况,你若是知晓了我的身份,又被云为衫策反,我就更留不得了你了。”
宫子羽无奈举手投降:“为何不能是我策反了云为衫呢?”宫子羽微微勾唇,侧目而视。
宫远徵若有所思,手上的匕首消失不见。
“换个地方聊?”
“好啊。”
——
宫子羽抬头打量着简朴的书房,书架上的书全是各种各样的兵书。
“还真是符合我对你的新印象。”
“哦?那你对我的新印象是什么?”宫远徵坐在椅子上,依旧正襟危坐,与宫子羽的慵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心机深沉,杀伐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