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再醒,却已然是一天一夜后。
宫远徵坐起来,觉得头疼欲裂,嘴中也干涩得很,脸色更是难看。
“醒了?喝点水吧。”雪公子将一碗水递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将水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嘴中的干涩感消失了些许。
“过去多久了?”
“一天一夜,你不必去长老院了,宫尚角已经被罚了,现如今应当还躺在床上,上好的金疮药月公子也给他送去了。”
宫远徵的手腕处青筋暴起,脸是被气红的,幽怨地望向雪公子。
“别这么看我,药并非我给你下的,是宫尚角给你喂的那碗驱寒的姜汤。”
宫远徵微微一愣,不免有些恍惚。
原来,宫尚角从不想他步入这棋局之中。
可惜了,这次他是执棋者,他退不了了。
宫远徵撑着身子就要去角宫,雪公子主动伸手扶宫远徵:“先沐浴更衣吧,毕竟你也睡了挺久的。”
宫远徵若有所思,轻叹一声:“好。”
——
宫尚角泡在温泉中养伤,宫远徵缓步走至宫尚角身后,神色有些难看。
“哥,你又瞒我。”宫远徵的手在宫远徵的伤疤上摩擦,只是动作格外轻。
“醒了?”宫尚角浅笑,并未制止宫远徵的动作,“出去等我,别把你的衣裳弄湿了。”
“那就一起泡吧。”话毕,宫远徵便开始解衣。
宫尚角这才转身抓住了宫远徵的手腕,皱起眉:“远徵。”
“不是说喜欢我吗?现在又不算数了吗?”宫远徵微微挑眉。
“现在的场景,不适合说这个。”宫尚角侧过头去,耳朵微微泛红,并不明显。
“哥,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和宫子羽合作吗?因为这些年来你独自一人承担了太多,所以我也想替你承担一些。”
“我与他的合作就是联手灭掉无锋,而后,我送他离开宫门,将他从族谱上去除。从此,他只是宫子羽。”
宫尚角的眉头并未舒展,直到宫远徵走到他身旁,他才伸手将宫远徵拉入池中。
“你骗我,你的计划不止这些。远徵,连我都不告诉吗?”
皓宸站在一旁,架着手,嫌弃地摇摇头:“啧,真会蛊惑人心。”
“那和你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