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假扮吴邪在地上爬？只为把你们引到格尔木疗养院去？”黑瞎子靠在门边，微微挑眉。
解雨臣很是无语地白了黑瞎子一眼：“你什么时候到的？”
黑瞎子指了指电视：“你们刚开始播录像的时候，我就到了。”
“你倒是会在旁边看戏。”
张起灵微微低眸：“或许，他们从始至终想杀的都不是吴邪。”
“他们想杀张晨！”吴邪拍桌而起，目瞪口呆。
“或许，这和张家人长生不老的原因有关。”解雨臣抬头盯着录像，“又或许，他们只是畏惧了一个疯子，一个没有任何在乎的人和事的疯子。”
“小哥，你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黑瞎子忍俊不禁：“吴邪，你又忘了他失忆了，你就算问他……”
“他对所有人都很冷漠，只是总会对我多一些关照。”
黑瞎子诧异地望向了张起灵：“我还以为你忘干净了呢。”
“他人很好的。”张起灵一脸认真。
“或许他格外关照你，只是因为他曾经和你一样都是可怜人。照张初夏所说，她不止见过一个张晨，张晨也不止成为过一次张家族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张家一次次利用他的原因是什么？他失去记忆，张家又并不缺能力强的人，那么，只能是他身上有张家人想要而又得不到的东西。”
张起灵也学着张晨的模样，低头看自己的手掌：“血。”
“他的血！”吴邪想起录像中被他遗落的细节，张晨说了几次可惜了，又看了好几次自己的手掌。
解雨臣对上了吴邪的目光：“你也猜到了？”
“猜到了又能怎样？咱们总不能拿他的血去做实验吧。”吴邪耷拉下脑袋，沮丧地坐回了沙发上。
“既然这么好奇，何不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张晨缓缓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只是显得他这个人更加冷漠。
黑瞎子吓得往解雨臣身后躲：“你还说我吓人，张晨悄无声息地出现不是更吓人吗？”
张晨走到了张起灵，眉宇间有淡淡的忧伤：“你……想起了多少？”
张起灵摇摇头。
“还好，还好没想起太多，要不然你也会很痛苦的。”张晨笑着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挑眉走到了吴